到眼底，甚至与笑声相反的是，在穆凝兮眼中可以看到清清楚楚的恨意。
　　这股恨意，惊呆了殷段。
　　听着穆凝兮的笑声，殷段的心好像被什么揪住，那东西紧紧的绞着，越绞越紧，直至殷段觉得自己快要失去了呼吸。
　　穆凝兮方抹掉眼角处笑出的泪滴，坐直了身子。面前的殷段竟然问她，他何时得罪过她。也对，那不是简简单单的得罪，而是一笔血债，一笔殷段必须用死来偿还的债！
　　“表兄说的是哪里的话，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。当时的场景既然表兄在场，就不该问我才是。更何况，三姐姐对表哥的情义，表哥难道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