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。
他因而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挑了挑眼角,目光聚集在那色泽白嫩的掌心中,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帮你分担一些,”景黎看了一眼办公桌上堆积如同小山一般的文件,就“但是如果我能做得好的话,你就得为刚才那句话道歉!”
一番话吐字清晰,掷地有声。
话音刚落,就连景黎自己心里头都觉得有些发虚。
这些日子以来,他刚给了自己一点好颜色看,怎么她就被惯得这样无法无天了,竟忘记了眼前的男人是什么身份?让殷二爷给自己当面道歉,多大的胆子,估计传出去,会让一票人为她默哀。
一时间,她差点都打算自己先行收回那句话,但脑中想到他刚才那句口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