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更加不解的目光,“没、没有。”
心虚地坐回去,顾澈语觉得自己现在要紧张死了,所以才做出不可理喻的动作。
「阿澈每次跟你说话都害怕的要死。」脑海中忽然掠过宸暮说的这句话,李银希无奈地摘下眼镜,认为顾澈语是害怕他才做出如此不着调的举动。
“听宸暮说你选择了绘画社?喜欢画画么?”
李银希的问话又让顾澈语的神经绷紧了起来,她抬头扯出一抹笑回答:“也不是喜欢画画,就是认为画画可以把自己喜欢的东西保存下来。”
“你想保存什么东西?”李银希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和她交谈,好让她不这么紧张。
“我的记忆。”顾澈语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笑了,“我想在还能记得妈妈样子的时候把她画下来,不然以后就要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