戾。
　　“哦？”李楠轩微微蹙了一下眉头，“看来你对顾瞿程有很大的成见啊！”
　　闻言，方戬的心猛地跳了一下，难道老家伙看出了我的居心？他朝李楠轩看去，见他也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疑虑，随即恢复平静，依旧笑容可掬，道：“是他自作聪明罢了，不过若说成见确实也是有些的，之前他那样羞辱表妹，使咱们李家颜面尽失，是应该好好修理他一番！”
　　“嗯。”李楠轩微微点了点头，方戬却不知道他的回答究竟是对他如此回答的结果的赞同，还是对他所提议的赞同，他却是不敢再提此事了。
　　他能有今天的地位，这一路走来可谓是如履薄冰，他不敢表现出任何一点的野心，却又要足够优秀，既要时刻揣摩李楠轩的心思，又不敢妄加评论，生怕说错一句话。